2016年10月3日 星期一

Douglas Osheroff

Douglas Osheroff
Physicist
Douglas Dean Osheroff is a physicist known for his work in experimental condensed matter physics, in particular for his co-discovery of superfluidity in Helium-3. Wikipedia

一九九六年諾貝爾物理獎得主、物理大師費曼(Richard P. Feynman)的高徒,歐道時(Douglas Osheroff)教授,現年六十八歲。三年前,我在新竹採訪到他。
他是台灣女婿,太太也是科學家,台大畢業的劉女士。身為台灣女婿,他很愛來台灣,加上他是諾貝爾物理獎得主,史丹佛大學物理系講座教授,所以,台灣也很喜歡邀請他來專題演講。
三年前,他來台灣清大訪問,接受我專訪。採訪完,他看到我手裡一本英文原文的【費曼演講集】(台灣翻譯為【這個不科學的年代】),就向我要去。我自己花三百元台北,在101的Page One書店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孤本。我一方面覺得可惜,一方面又很矛盾覺得和歐道時攀緣,也很不錯,尤其藉著一本【費曼演講集】,他迄今懷念的恩師,更是有意義。
歐道時的父親是醫生,祖父為來自舊蘇聯的猶太人;母親是護士,外祖父則來自於斯洛伐克(Slovakia)。他的父母親對子女的教育採取相當開明的方式,讓子女們依自己的興趣適性發展,從不予干涉。
他從小就對各種事物充滿好奇,喜歡拆解東西,研究其作用原理後再組裝回去。六歲時開始拆玩具火車,研究裡面的電動馬達。八歲時拆父親給他的舊相機,花了幾個小時把所有的零件灑得滿地毯都是,當然,相機從此再也沒裝回去過。但是父親對他這些行徑倒是從不以為忤,反而鼓勵並引導他發展科學的研究精神。
這樣的興趣與實驗持續了好一陣子,歐道時也累積了豐富的實驗技巧及物理直覺。然而直到進了高中,他遇見了化學老師Willian Hock後,才開始反省科學研究的精神是什麼。Willian Hock有一天帶了一個牛奶盒進教室,要學生猜裡頭放了什麼。他說科學研究就像是猜測的過程,你可以搖一搖,聽聽聲音;滾動一下,看看裡面的東西如何反應(如果很順利地沿著牛奶盒滾動,那麼可以合理地猜測裡面的東西應該是具備圓柱對稱的特性之類)。這些過程啟蒙了歐道時的研究生涯。
1967年他畢業於著名的加州理工學院。當他進入加州理工學院時, 1965年的諾貝爾物理獎得主費曼(Richard P. Feynman)仍在該校教授其著名的大學物理課,歐道時當然也修了這門課。他說這兩年的物理課對自己發展物理直覺有很大的幫助,因為費曼提出的問題都非常具有挑戰性(許多人樂於拿這段師生情誼對比他兩人後來的一段巧合:費曼參與1986年挑戰者號太空梭失事原因調查,而歐道時則參與了2003年哥倫比亞號太空梭失事調查)。
在大學期間,他原本希望能有優異的成績表現,但並沒有如他預期般能在課業上超群卓越。於是他開始懷疑自己在物理是否有出路。但是轉機出現了,他的朋友Andy McKay問他想不想做點研究,於是他進入 Gerry Neugebauer主持的紅外線天文學研究計畫,在那兒他度過了一段愉快的研究時間。
可是他旋即發現紅外線天文學家們並不真的「做」實驗,他希望自己能親自設計組裝操作實驗儀器。到了大四時,他進到古斯丁(David Goodstein)的低溫物理實驗室,當時的熱門研究題目是把液態氦四(4He)降到絕對溫度0.5度(0.5K,絕對溫度0度為攝氏零下273.15度),設法控制液態氦四的超流行為;這讓歐道時見識到低溫世界的奇觀,而且由於在這種極低溫下,物體的行為會違背直覺,讓他覺得可以挑戰頭腦的理解能力,因此吸引他從此進入低溫物理領域。
1973年取得物理博士學位後他受聘於貝爾實驗室從事研究工作,直至1987年為止。從1987年開始,他任教於史丹福大學物理系,在1993至1996年期間擔任該校物理系主任。特別的是,他在1991年獲得史丹福大學教學傑出獎(Gores Award for excellence in teaching),證明除了卓越的研究表現外,他也擁有一流的教學能力。
以下是,維基辭典的記載。我引用了一部份的Wikipedia的介紹,作為他的基本資料。
Douglas Dean Osheroff (born August 1, 1945) is a physicist known for his work in experimental condensed matter physics, in particular for his co-discovery of superfluidity in Helium-3. For his contributions he shared the 1996 Nobel Prize in Physics along with David Lee and Robert C. Richardson.[1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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